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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晨攥住未来的下巴，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蛋，只是沉重地问了一句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未来的脑海来还没有消化完刚才发生的事情，突然见到东方邢疯了似地，早吓得双腿发软。

    她动了动嘴唇，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赵大哥说，丧尸营要跟帝都打仗，我想帮自己的种族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司晨截了她的话：“所以你就找了一把新琴，没有看清楚是谁在打仗，就弹，该死的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样做会害死多少无辜的丧尸？”

    他很想平心静气地跟她说话，但是看到那倒了一地的破碎尸骸，他的神情就忍不住凶狠了起来。

    未来的脸色惨白，蓦地摇头：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，我以为是帝都的军队……”

    司晨把她的身子转过去，残忍地让她面对自己造成的惨剧：“看清楚你干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遍地殷红刺目的鲜血，漫山支离破碎的尸骸，在阴沉的阳光底下透着阴森诡异的气息，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凄凉，仿佛在控诉着她这个杀人凶手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不知道会这样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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