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人为什么要做梦呢?按照科学解释的就是因为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 但楚扬敢发誓,这些天他从没有在白天思考过与金乌、鸢有关的事儿,可晚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呢? 人在做梦时,别说是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了,就算是梦到和狐狸‘精’睡了一觉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,反正‘梦’本身就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思维,梦中的一切和现实好像永远都不能重叠的,所以才有人笑话那些异想天开的人为白日做梦。 不过,楚扬在做了这个梦后,却不是这样认为的,因为他曾经听那个和他有过一夜孽缘的陈怡情说过:两只金乌就是‘花’漫语和她本人,而那只鸢,却是柴慕容。 现在他既然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,那么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‘花’漫语和柴慕容这俩不安分的娘们又在火并了?可因为她们是天上打架,地面上的人却使不上劲干着急,所以陈怡情这只金乌这才后来赶到劝架了? 自从听了陈怡情那个荒唐的、臭不可闻的故事后,楚扬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中,尽管他觉得那‘女’人说的很有道理。 可话又说回来了,他这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怎么可能是条蛇儿呢? 麻了隔壁的,而且还和2012那些王八蛋说的差不多! 但楚某人偏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‘蛇儿’这个东东,因为那玩意生‘性’就是荒‘淫’无度的,他楚扬堂堂的华夏楚家三太子,又怎么可能会荒‘淫’无度呢,这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,又能是什么? 是,他身边的‘女’人是比一般男人多那么五六七八个,可除了这个之外,别的好像就应该没有缺点了吧?更何况这些‘女’人都是自己主动送上‘门’来的,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,又怎么好意思的拒绝呢? 想到这儿,万分肯定自己就是一正人君子的楚某人,决定暂且不去考虑这个荒唐的梦了,于是就扭头向卧室里那张大‘床’上望去。 卧室内那张豪华的大‘床’上,那两个妞儿依然酣睡着,薄薄的‘毛’毯根本无法遮掩她们曲线玲珑的躯体,尤其是那四根白嫩嫩的长‘腿’,在有些粉红‘色’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是那样的馋人啊馋人,更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,让他很快就有了一种在这时候扑上去的龌龊冲动。 …… 自从那晚将沈云在带回酒店后,楚某人荒‘淫’无度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。 白天呢,他就躺在二战监狱的监房‘床’上,翘着脚丫子、叼着烟卷的听熊瞎子等人合唱《菊‘花’残》。 晚上在天黑之后,楚扬就会半遮半掩的来到酒店,与那两个早就洗白白了的妞儿胡天胡地一番,早上七点之前准时回监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