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左拥右抱,这才是真正的左拥右抱呢!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:这个小子忽然做出这个动作,完全是因为心血来‘潮’的恶作剧,根本不存在半点龌龊的想法,真得,老子我可以为他作证! 在楚扬做出这个动作后,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。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,都瞪大眼睛的望着这边,嘴巴张的老大,像楚扬怀中的柴慕容那样,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:他、他守着我们几个人,竟然把宙斯王也搂在了怀中,我靠,他也太不要脸了吧? 柴慕容等人,只是觉得楚扬很不要脸,但宙斯王的此时的感觉,却和她们大不一样,说是‘如遭雷击’,也不为过的。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……宙斯王一时间不但呆若木‘鸡’,而且浑身的力气,也好像在瞬间流逝,就这样软绵绵、晕沉沉的趴在他怀中,闭上了眼睛。 按说宙斯王不该有当前的这种感觉才对,因为她和楚扬的第一次见面时,就曾经‘坦诚’相见过:当时别说是被他搂在怀中了,她浑身的每个部位,也都被他‘摸’了个遍,当前情况和那一天相比起来,完全是小儿科的。 不过,人类却有着一个非常奇妙的思想:当一个人的身份不同时,感受也会相应的改变。 在这儿打一个很龌龊、很肮脏的比喻,与大家共勉:一个男人去嫖x娼时,不管寄‘女’长得多么清纯、表现是多么的羞涩,他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出卖**的‘‘鸡’’,在完事提上‘裤’子后,肯定对她是扭头就忘了的。 可一旦这个寄‘女’离开那个肮脏的场所,回归平常成为一个良家‘妇’‘女’后,那么这个男人再和她发生点什么事儿后,绝对会有种‘妾不如偷’的愉悦感,而那个尝到偷情滋味的‘女’人,也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。 人还是那两个人,但感觉却是大不一样的,这是怎么回事呢? 这就是人的地位,改变了人的感觉,就像当前的楚某人:抱着一个寄‘女’时的感觉,能和抱着神秘的宙斯王一样吗? 一样才怪! 不但楚扬会有这种很刺‘激’,很自豪的感觉,就连宙斯王本人,也因为自身角‘色’的改变,而变得晕乎乎的,内心里带着惶恐,还有一丝兴奋和享受。 说实话,因为在冲动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怀里后,楚扬马上就清醒了过来,为自己的孟‘浪’而后悔了:我草,我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吗? 不过,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,楚扬要是表现出后悔、或直诚惶诚恐的道歉,那么不但柴慕容会饶不了他,就连宙斯王也许会骂他轻薄的。 所以呢,他当前唯一化解这个该死的冲动的方式,唯有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才行:“好了,好了,不就是坐在一张沙发上吗,这有什么了不起的,用得着站起来避嫌吗?反正也没有外人,就是真得抱抱,又能咋了……接下来谁能告诉我,我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?” 楚扬在说着话时,双手已经很自然的松开了怀中的两个‘女’人,仿佛刚才他抱住人家,就是为了表示‘坐在一张沙发’上没什么了不起那样。 不得不说,楚某人说出的这句话,起到了应有的作用,柴慕容和宙斯王,表面很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后,心中都在想:哦,我说他怎么做出这种‘混’帐事呢,原来就是为了证明一下某个观点。 柴慕容和宙斯王俩人,心中有这样的想法,完全是因为在潜意识里,在为自己找理由开脱。 可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,这俩个局外人却能看得出,楚扬刚才的做法,就是占人家便宜。 确切的是说,是在占宙斯王的便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