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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完就跑出房间了。

    直到小采的脚步声消失很久后，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是那样抖。为什么会抖？难道是因为训斥了小采的缘故？

    她一向是好脾气的，不愿与任何人发生矛盾，从小就被教育做人要宽容，所以哪怕真的跟人闹了矛盾大多数时候都是忍让。可是刚刚，她居然对小采发了脾气。

    小采是风家的女佣，而她不过是个外人，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别人……

    风祁远的脸色很差，不知道是疼的，还是气的。

    “拿块毛巾，帮我擦身体。”

    顾薰差点以为她听错了，问：“你说……帮你擦身体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别人碰，把她碰过的地方擦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喜欢被别人碰，可是，却让她碰？

    她没敢问，而是乖乖的去接了盆热水，把毛巾弄湿，一点点给他擦身体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“她都碰了你哪些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听完这句话风祁远的表情更糟糕了。

    顾薰心里恨恨的，恶趣味上头，手拿着毛巾不安分起来，朝着他小腹擦去，还一边诚恳的说：“这里碰过吗？那这里呢……”

    倏地，自己的手腕被人捉住，那力道不算太强，但顾薰知道，一定是使出了风祁远目前能使出来的全力了。

    顾薰整个人不动了，手就那样被她捉着，而她的手则握着一半毛巾，按在他小腹的位置。

    过了好几秒，她才说：“看样子是没碰过。”

    然后挣开他的手腕，把他的手放到身侧。

    她转身在盆里把毛巾弄干净，又转过来擦他的脸，手指落在他唇上，忍不住又问：“这里呢？”

    过了几秒钟，风祁远总算开口了：“你想太多了，她没那胆子。”

    顾薰听了想都没想，酸酸的说：“那可未必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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