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用争了,我已经决定了。”李景隆摆了摆手,转头看向铁铉,“铁铉留下,和宁王殿下一起守卫涿州。” “燕军这次损失惨重,而且大雪封山,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,等我从真定回来,再做下一步安排。” 话音刚落,李景隆便直接叫福生把自己的白色战马牵来。 几日前那一战,这匹白马也受了伤,好在后来查验,只是受了轻伤,更多的是精疲力尽,并无大碍。 见李景隆心意已决,众人也不好再劝。 铁铉领命留下驻守涿州,盛庸、平安等人则跟着耿炳文,随李景隆一同往真定赶去。 ... 一日后,真定城内。 一处街口被围得水泄不通,官兵和百姓挤在一起,议论声、喧闹声此起彼伏,乱作一团。 街口正中央,两个中年人戴着沉重的枷锁,跪在地上。 他们身后站着两名刽子手,面色冷酷,手里的钢刀磨得锃亮,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寒光。 吕文兴面无表情地坐在石阶上的椅子上,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,眼神里的恨意浓得化不开,仿佛要将二人生吞活剥一般。 “不用四处张望了,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。” 吕文兴看着傅忠、梁鹏二人偷偷瞟向四周的小动作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声音里满是嘲讽。 此刻跪在地上、即将被问斩的,正是傅、梁这两位曾在平燕之战中立下战功的将领。 “今日我二人若死,景帅绝不会放过你!南军上下也永远不会服你!”傅忠瞪大双眼,恨得咬牙,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,带着不甘与愤懑。 一旁的梁鹏面色铁青,脸上和眼底不见半分波澜,仿佛早已看淡生死。 他从前本是个爱偷懒的性子,若不是遇上李景隆,也不会在北境闯下赫赫战功。 即便今日命丧于此,这辈子也不算白活。 听到傅忠的狠话,吕文兴忍不住狂笑起来,眼神冰冷地扫向他:“李景隆如今自身难保,你还妄想他来替你们出头?” “你二人口出狂言,扰乱军心,还胆敢助长燕逆气焰,罪同谋逆,死罪难逃!”吕文兴冷哼一声,眉宇间满是不屑,扬手便下令:“来人,立即行刑!” 两名待命的刽子手当即缓缓扬起钢刀,刀锋寒光闪烁,对准傅忠与梁鹏的脖颈,毫不犹豫地斩下! “吕文兴,你不得好死!”傅忠发出一声绝望的怒骂,不甘地闭上了双眼。 周围围观的官兵和百姓也下意识地别过脸,不忍看这血腥一幕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支银枪突然如离弦之箭般从人群头顶掠过,精准地撞开了两把落下的钢刀。 “铛”的一声脆响后,银枪重重插进青石地板,碎石飞溅。 紧接着,几匹快马疾驰而来,直接冲进拥挤的人群,引发一阵骚乱。 “刀下留人!”耿炳文高声呐喊,一马当先冲到街口中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