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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冷着脸色，比之前对待绿樱的时候还要冷。

    没有打招呼，也不再看玉娘，却听到她的声音从耳边响起，还有她缓缓走来，轻盈的步伐。

    “她是派来监视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是与不是，有什么区别吗？

    不做亏心事，不怕鬼敲门。

    我们做的事情本就是见不得人的，是不是来监视的，我们都要小心的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“芸儿，你不该对我冷漠的。”

    突然，我听到玉娘叹了一口气，如是说着。

    我的嘴角只是冷笑，笑的嘲讽。

    我不该对她冷漠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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