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玉娇陡然回神,眼神闪烁,“夫君在说什么?我不懂……” 谢玉娇的话还没说完,宋文博便粗鲁的揪住了她的衣襟,将她拎到跟前厉声质问:“说,你到底知道什么?” 宋文博越想越觉得可疑。 “分明之前你都没有正眼看我,却忽然非要嫁给我。又说什么我一定能成为青山先生的弟子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……” 谢玉娇听着,脸色变得煞白,眼神躲闪不敢看宋文博。 见状,宋文博越发肯定:谢玉娇有问题。 谢玉娇一定知道什么。 “夫君,我……”谢玉娇被打多了,是真的有点害怕宋文博。 她的手落在小腹上,身体哆嗦着不敢说话。 宋文博垂下眼睑,忽的松开谢玉娇,转而动作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,“娇娇,从前的事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 “但那些事都是公主逼我做的,他说我若不做,便要杀了你。” “你不知道,从当初在谢家第一次看见你,我的心里便只有你,我怎么舍得她伤害你?” “如今我也……你腹中的孩子就是我们唯一的孩子。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母子。” 宋文博说的信誓旦旦,他的手不安分的在谢玉娇身上游走,“虽然我不行,但我也能让娇娇快乐。” “娇娇,难道你不想与为夫好好过日子吗?” “娇娇,你想要的一切……为夫都能为你争来。” “……” 宋文博技艺高超,谢玉娇还是第一次被这样“温柔”对待。 她臣服在宋文博的手下,在欢愉之际,喘息着说:“我,我知晓未来会发生的事……” 当晚。 宋文博便趁着夜色,到了和颐公主府。 他跪在和颐公主的软榻前,仰头看着塌上的萧凝,“殿下,我能帮您。” …… 三日后,李尚书被斩首,李家男丁流放,女眷入教坊司,一切尘埃落定。 但只有朝中少数人知道,背负了贪污罪名的李家,所查抄出的银钱并不算多。 起码与南州堤坝一案的贪污款完全对不上。 距离万寿节只剩半月,谢窈与淑妃每日都忙的飞起,她明显的丰腴了不少。 倒是萧稷,日日都吐,整个人反而愈发单薄清瘦。 这日他送着谢窈入了宫。 司南便劝道:“殿下,您都许久没让大夫诊脉了,司北前几日又寻来了几位大夫,您就去瞧瞧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