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文博越听,脸色越是难看,本就疼痛的身体更因为愤怒而变得不理智。 镇北侯问的这都是什么话? 疼痛和愤怒让他甚至忽略了面前人的身份,反唇相讥道:“本官若知道,何须你来查案?” 裴宸板起脸,眼神转冷。 如一盆冷水从天而降,宋文博霎时清醒不少,他咽了咽口水,讪讪解释,“下官失言,还请侯爷恕罪。” 宋文博强扯开一个笑,声音压抑着怒气,“下官一向与人为善,从不与人结仇。” 裴宸点了点头,又问了宋文博昨日是在何处遇袭,算出射箭之人所在的位置之后一跃而上。 在屋檐上寻找痕迹。 做完这一切,裴宸便要告辞,“宋大人且好生休养,若再想起与昨日遇刺相关之事,或仇家之类……命人来告知本侯。” “侯爷稍等。”宋文博忙出声,虽有些窘迫尴尬但还是道:“下官受伤之事,还请侯爷对外保密。” 虽说昨晚连夜惊动了太医,但太医们自不可能对外宣扬他伤在何处。 他还要脸。 裴宸沉默片刻,给了宋文博一个怜悯的眼神,道:“宋大人这话……说迟了。” 什,什么? 宋文博的身体都轻轻颤抖起来,惨白的嘴唇打着哆嗦,“侯爷此言,何,何意?” “今日一早,宋大人受伤之事便已在京中传开。”裴宸道:“不过宋大人是受害者,宋大人不必担心……” 砰! 裴宸的话还没说完,宋文博便眼前一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 他不想活了。 上次他说被张氏吓到不行,还只宋谢两家几个人知道,再加上他并非真的不行,虽有恼怒,但还能接受。 但这次…… 他是真不行了。 以后再也不行了。 “来人。”裴宸并未靠近宋文博,而是对外喊了一声,“宋大人晕倒了。” 裴宸刚一出门。 便看到有人正从大门进来,为首之人赫然是谢玉娇的母亲,张氏。 张氏身边还跟着谢玉如。 “见过镇北候。” 张氏屈膝行礼,谢玉如忙也跟上,裴宸只微微颔首,“夫人不必客气。” 裴宸径直离开。 张氏匆匆要进门去看谢玉娇,却被谢玉如拦住,“夫人,方才那侯爷……是哪位?” 谢玉如眼眸微闪,那可是个侯爷呢。 张氏面上的不耐微收了半分,似笑非笑地觑了谢玉如一眼,“那是永乐长公主的养子,镇北候爷,身份尊贵,往后若遇见切记不可开罪了。” 张氏转头往屋里走,一边走一边随口道:“说起来,那镇北侯至今仍未娶妻,也不知长公主得多急呢。” 谢玉如眼中精光连闪,眸子微转,趁着张氏“不注意”,转身就往外走去。 上次谢窈与她说的话,她觉得很有道理。 若太子真的好归宿,谢玉娇怎么不去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