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3 被一个傻子吊打(三更)-《重生悍妇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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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孙儿这便去。”秦贽倒是迫不及待地要赶过去了。
    知茉随着秦蓁一同回来。
    “大小姐,这大公子为何要唤您妹妹呢?”知茉不解。
    秦蓁也摇头,“算来,我的确比他年长。”
    “难道他不是?”知棋突然灵机一动。
    “不是什么?”外头,秦贽不知何时进来了。
    知棋一愣,转身诧异地看着秦贽。
    秦贽笑了笑,而后走上前去,看着秦蓁道,“见了兄长,也不行礼?”
    “我才是你的长姐。”秦蓁坐着,理直气壮道。
    秦贽轻轻点头,而后缓缓地坐下,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    秦蓁也不甘示弱,二人便这样相互干瞪眼。
    没一会,秦贽突然放声大笑起来。
    秦蓁挑眉,低头端起茶盏,抿了一口茶,冲着秦贽唤道,“兄长。”
    “看来还不算太傻。”秦贽随即也端起茶盏。
    知茉与知棋茫然地看着。
    秦蓁盯着他,“可是应氏?”
    “这些年来,她终究对我有养育之恩。”秦贽慢悠悠道。
    “母亲呢?”秦蓁连忙问道。
    “不知。”秦贽摇头,“我与你本就是分开养的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秦蓁恍然大悟。
    看来,他们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?
    秦贽放下茶盏,“应氏一直以为我是她的亲生儿子。”
    “那她的?”秦蓁当即问道。
    “早夭。”秦贽慢悠悠道,“生下来便是个死胎,因月份不足,故而我先是养在太祖母那处,等瞧着差不多大的时候才送过去。”
    “她就没有怀疑过?”秦蓁反问道。
    “怎么怀疑?”秦贽继续道,“毕竟,她有了儿子,在府上的地位便稳固了,也正因为如此,祖母才会将府上的庶务交给她。”
    “可是她……”秦蓁摇头。
    秦贽低声道,“你放心就是了,这些年来,她也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。”
    秦蓁看着她,“兄长当真没有见过母亲?”
    “难产而死。”秦贽继续道,“不过父亲也不愿意提起,怕是,他只知道有你,一直以为我是应氏的孩子。”
    “这?”秦蓁敛眸,“这父亲还真是个糊涂的。”
    “他本就糊涂。”秦贽想起自个的父亲来,这脸色颇为不好。
    秦蓁继续道,“罢了,日后总归会知道的。”
    “母亲的嫁妆都在你手上,这秦家也终究会落在你的肩上。”秦贽看着她说道。
    “兄长,难道不是你吗?”秦蓁到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。
    秦贽摇头,“你可瞧见了?咱们秦家的老宅,可有男丁?”
    秦蓁这才恍然道,“原来如此。”
    “秦家的老宅,本就是女子的,我们啊,只管着京城。”秦贽慢悠悠道。
    “可我终究要嫁人的,更何况,太祖母与祖母也并非秦家的子女。”秦蓁说道。
    “嗯。”秦贽点头,“所以,你是头一个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秦蓁眨了眨眼,“我说的是,秦家做主的到底是谁?”
    “原先是母亲,只可惜,母亲早逝,便落在了你的身上。”秦贽继续道。
    “那当初我为何会被送走?”秦蓁皱眉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知。”秦贽摇头,“不过,如今你已经回来了,日后必定会知道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这次回来,要待多久?”秦蓁想了想,问道。
    “也不过五六日。”秦贽看着她,“应氏不会随着我回京的,我临行前,太后召见了我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秦蓁点头,接着道,“太后不是沛家的吗?”
    “若是你日后见了太后,也必定会亲近的。”秦贽缓缓地起身,“我先走了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秦蓁起身,目送着他离去。
    知茉与知棋看着秦蓁。
    “大小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知棋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    知茉连忙道,“这还不明白,大公子与大小姐乃是双生子,一个养在了云国,一个养在了大召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知棋这才反应过来。
    秦蓁到底也没有想到,自个还有兄长。
    她难掩心中的激动,转身进了书房。
    秦贽出了秦蓁的院子,正要去见端木衢。
    却瞧见秦楣与秦阾在等着他。
    他愣了愣,眸底闪过一抹深意,不过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,走上前去。
    “大哥。”
    二人亲昵地唤着,微微福身。
    “二妹妹,三妹妹。”秦贽开口。
    “大哥,您为何会叫大姐是妹妹呢?”秦阾忍不住地问道。
    秦贽低声道,“算来,她本就是我的妹妹。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秦阾皱眉道。
    “若是不信,三妹妹可去问母亲啊。”秦贽说罢,便要离开。
    秦楣看着他,“大哥,这次回来,可是要带着母亲一同回京谢恩?”
    “此事儿我正要与母亲说呢。”秦贽说罢,看向秦楣道,“过几日便是二妹妹的及笄之礼了,我正巧能赶上。”
    “妹妹就盼着大哥回来呢。”秦楣一听,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,看来大哥最疼的还是她。
    秦楣与秦阾便先离开了。
    秦贽待二人离去之后,嘴角的笑容顿失,而后便去了西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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