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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凡道。

    “我没带着灵沙啊，我回去拿？”

    陈远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灵沙我们已经见过了，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张凡道，“我们是想通过灵沙对你身体和灵魂的改变进行探查，我给你号号脉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号脉？”

    陈远下意识接了一句，“您懂医术？”

    张凡点了点头，没做过多的解释，陈远也很配合，往张凡的身边凑了凑。

    张凡左手搭在了陈远的手腕上，右手搭在了陈远的印堂位置。

    陈远的脉，张凡足足号了五分钟，放下手来之后，张凡微微点了点头，“我明白了……我明白了……”

    到目前为止，陈远一直在配合张凡，但从他心里来讲，是颇为纠结的，连环命案再加上李生说的话，足以证明钱进是个恶人，他一直秉承着除恶扬善的原则，可80万抚恤金和每月修补除秽魄的灵沙都是钱进给的。

    从陈远的表情和眼神，张凡看出了陈远的心思，问道：“你离开尖峰市特殊部门之后，有人给你看过面相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犹豫相卜之术难以修炼，所以，相卜一脉的人在玄门中的比例是最少的。

    而且，大多数相卜一脉的人都不缺钱，我接了这么多年的活，没见过一个相卜一脉的人。”

    陈远道。

    “对于钱进，你不必有愧疚感。”

    张凡道。

    听到张凡这话，陈远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从你的面相上来看，你的除秽魄上的伤就是他给你带来的。”

    张凡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

    不可能吧？”

    陈远难以置信的道，“当初我是追击邪祟时受的伤，我亲眼看到，是邪祟发射的暗器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面相上就是这么显示的，不出意外，你追击的那只邪祟，是替钱进做事的。”

    张凡回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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