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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护士替她回答说，“还在流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宫血宁继续吃，不过，幸好已经流干净了，没有残留。”

    没有残留......

    云初听到这冷冰冰的四个字，心又是锐痛了一下，有一种莫名窒息的感觉。

    眼泪又是不争气得蓄满眼眶。

    她睁大眼睛，努力将眼泪逼退回去，耳畔，是医生和护士的交流声。

    “幸好月份早，所以流的很干净，这是好事，不用再遭受清宫的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清宫很伤身的。”

    医生拿纸替云初擦干净之后，对着云初道，“好了，没有什么大问题了，流的很干净，药继续吃，等到不流血了就可以停药了。”

    云初从床上坐起身来，怔怔地睁着眼睛，“打掉的时候，有胎心了吗。”

    护士呆了一下。

    云初又问，“宝宝被打掉的时候，有胎心了吗？”

    护士一时尴尬，“有胎芽了，胎心还很薄弱......”

    云初咬紧了嘴唇，有些听不下去了，她狼狈地从床上爬了下来，跌跌撞撞往门口摸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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