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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翊宁说罢。

    她放下碗勺，起身朝着书堆走去。

    靠窗的光，洒落在她的周身，为她蒙上一层璀璨的光晕。

    如落入凡间的精灵，净化着世间的污浊，带着温暖而有力的能量，侵吞人心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客厅的沙发前。

    苏翊宁穿着舒适的居家服，她垫着软垫，盘腿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身旁，是坐着轮椅的傅言深。

    两人间形成一定的身高差，手捧书籍的她，一边为傅言深讲述着内容，一边用笔给他划重点。

    “公司的融资手段也可以很丰富，除了在股权和债券之间搭配融资组合，也可以灵活运用长期债和短期债，通过优化债务期限结构来最大化股东利益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债务也是压力资本，因为有着还本付息的压力，所以债券的期限越长……”

    苏翊宁为傅言深讲解的过程中，不由得抬眸看向身边的他。

    结果。

    迎接她视线的，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书上，而是一秒不差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见状。

    苏翊宁不悦的蹙眉：“你有在认真听课吗？傅同学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傅言深淡淡的应声，视线依旧盯着她。

    见他居然还好意思承认，苏翊宁故意考他：“那你说，我刚才提过的债券中，被成为‘债券中的股票’的债券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永续债。”

    傅言深自如应对，语气淡然且笃定：

    “没有明确的到期日，发行公司拥有赎回权，也有权决定是否付息。”

    他的回答，让苏翊宁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原本想教训他的话语，因他正确的回答，只能通通咽回去。

    “居然还能一心二用，算你厉害。”

    苏翊宁嘀咕着，没好气的看他一眼，而后收回视线接着挑重点给他讲课。

    她碰壁的微表情，让傅言深的唇角不由得扬起。

    感受到她的认真劲儿。

    傅言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她的学生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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