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臣下就告诉了皇兄,也可瞑目了,今日臣下来是再也没有可能回去的,臣下总想着不如将这秘密腐烂在了肚子里,但此刻顾念你我兄弟一场,索性就告诉了你,皇上你听好了……” “快说!”皇上皱眉,他非常讨厌这样婆婆妈妈的人。 “我且不过是李仲宣手下的一条恶犬罢了,皇上不是一直都在找幕后那摇鹅毛扇的,此刻我就告诉了您,您且心知肚明吧。”郡王说完后,将酒壶握着用力拿走了塞子,咕噜咕噜扬起来脖子,将酒水吃了个干干净净。 吃过后,郡王很快就七窍流血,死不瞑目的趴在了桌子上,看到这里,皇上挥挥手,“还不快处理掉,对外就说郡王今日来朕的水绿南薰殿吃酒,忽而就中风了,快去办理。”皇上挥挥手,老太监一溜烟去处理郡王的后事了。 “爹爹,爹爹……爹爹啊。”被囚禁起来的陈怀逸知今晚郡王是凶多吉少了,哭的泪水滂沱。 但一切都回天乏术,“爹爹,爹爹,都是你多行不义啊,孩儿老早就提醒过您,暗示过您要您莫要这样,现如今却便好得很,爹爹爹爹啊……” 君王死不瞑目,那老太监检查了呼吸后,兀自还将郡王的头斩落了下来,撞在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里,日后送给陈东野做见面礼。 处理完郡王的事情,皇上却忧心忡忡,他思前想后,越发感觉李仲宣可疑了。此刻,他盯着对面的酒杯,眼神缥缈极了,该不该将李仲宣给拿下呢? 现下,李仲宣还在为这无头公案四处奔波,要李仲宣自己乃这案件的主使者,情况可就更糟糕了。 郡王遇难的消息,很快就不胫而走,帝京外也人尽皆知,这多年来郡王非但没有做什么丰功伟绩,还多有坑害老百姓的。 因此,郡王落难的消息一传出来,老百姓真可谓是大喜过望普天同庆,有人为了庆贺这一天,居然还载歌载舞的跳了起来。 众人都热热闹闹的,流言蜚语也就逐渐的传递了出来,人们毒计郡王那“中风”的事情其实都心知肚明,但很多人都不知道郡王临死之前吐露出来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,那秘密莫名就牵涉到了李仲宣。 唯独李仲宣此刻还蒙在鼓中。 郊外一百里,有人布置了衣冠冢,在那红木的粗糙棺木上,一男子穿着孝服,将一根毒麻藤放在了棺木上。 “父王,父王……父王啊。”那男子在哭丧,后面一群五百人的士兵也都穿着镐素,前面一哭,后面的将军参将等一一都哭了起来,其规模之宏大,哭声震天也算是绝无仅有得了。 “今日,我陈东野对天发誓,”那陈东野将棺材上的毒麻藤握着,手指头在颤抖,“一定要为父王您报仇雪恨,您的终天之恨就交给了儿臣,您到生命的紧要关头都没有将儿臣与弟兄们给招供出来,您是老英雄,天在上!我定要您看到我黄袍加身那一天!” 这边一哭,后面也跟着哭了起来,跟着鼓声打响了,一片哀切,他们举行完毕丧礼后,将孝服点燃,掩埋了棺木,匆匆忙忙的躲避了起来。 中京人,都不知道这事。 “你如何看?”第二天下午,皇上召见了崔启良。在密室中,皇上将这事情告诉了崔启良,崔启良攥着拳头,“臣下却不敢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