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乔安也忍俊不禁,“臣妾看这白主就是个不世出的人才,但什么白王白玉白主,到底占了天家的便宜,就叫白缎然吧,以后不要更改了。” “你说他是个人才?”假皇帝怀疑的指了指眼前人。 “是不是人才,我们拭目以待,现在且不要着急下定论。”乔安道:“但自古来没有太监出人头地的,臣妾有心抬举他,只他这身份要不得,臣妾斗胆,让白缎然做翰林院待诏,吾皇意下如何?” “待诏者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妙哉。”沈乔安说服了假皇帝。 晚间,乔安回到凤仪宫,白缎然已等了许久了,乔安笑着握住了白缎然的手,“红姐说你最会随机应变我才安排你到了这里,现如今尽量不要玩儿小聪明了。” “二掌柜放心好了,今日不过哗众取宠,从今以后却要给他做两件事,让他相信我是有能耐的“人才”。”白缎然说“人才”那两个字的时候格外用力。 二人分开,乔安叮咛了几句让白缎然离开了。接下来的几天,白缎然更换了翰林院的紫绶,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,乔安笑着指了指眼前人。 “皇上让臣妾推荐的人才,就在眼前了,怎么样呢?”假皇帝早已经将白缎然一节忘记了。 他盯着白缎然看了看,疑惑道:“这是?” “皇上忘记白主的事情了?”听到这里,假皇帝当即恍然大悟。 恰在此刻,西突厥的使臣到来,那人叫苏赫巴鲁,是个能言善辩之人,拥有三寸不烂之舌。草原距离中京很近很近,近到草原人每年都偷袭边境线,那本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民族。 要打,他们这些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,中京军队一到茫无涯际的草原,马上迷路,不被偷袭就是好的。因此这多年来,表面上看起来草原人和中原人关系“很好”,实际上总是中原人在委曲求全。 每一年中京赏赐一些东西给他们,战争的问题虽然解决了,但中京的损失却是车载斗量,此刻他们的到来一定是议论赏赐的问题。 “皇上,让白缎然去对付,你我作壁上观。”乔安道。 “白缎然!”皇上死死的盯着白缎然:“朕这里警告你,朕的国土不可能出让一分一毫,至于赏赐,和之前维持不变,知道了吗?你代表朕,可千万不要说错了一个字儿。” “微臣明白,皇上您就瞧好吧。”白缎然笑。 一会儿,帝后去见使者,苏赫巴鲁哈哈大笑,“长生天在上,外臣代表可汗来会见皇上和娘娘,愿皇上江山永固,娘娘万寿无疆。” “拓跋氏可还好?”假皇帝问。 乔安示意假皇帝不要开口,一切问题交给白缎然,白缎然出列,乔安道:“吾皇瘦了风寒,嗽疾还没痊愈,外交的事情都交给白大人了,你们聊!” “哦!好!”苏赫巴鲁瞥了一下旁边的小白脸,满以为这白缎然很好欺负,笑道:“我这一次过来是聊赏赐。” “使臣但讲无妨!”白缎然彬彬有礼一笑。 “今年我可汗希望中京能多赏赐一点粮食,多多少呢?就多一倍吧,我这次就来聊这个。”那人说完后,盯着白缎然。 “好说,好说!”白缎然笑,“这就应了你。”老天!假皇帝听到这里怒目而视,要知道他给他们草原的粮食已足够多了,哪里能再翻倍呢? 乔安示意皇上不要发作,白缎然盯着苏赫巴鲁看了看,“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 “似乎、似乎、”这人做梦都想不到谈判进行的这么顺利,“似乎没有什么其余的问题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