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乔安道:“只可惜,扇也有不同,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啊,仲宣哥哥。”李仲宣大为震动,抱着乔安。 “乔安,朕有自己的安排,现如今你也该懂。” 乔安多希望自己能帮一帮李仲宣,对李仲宣,她还有诸多的不理解,但也都罢了,在李仲宣的安抚之下,乔安逐渐的安静了下来。 “莫淮海呢,已找到了点儿线索?”乔安问。 李仲宣听到这里,“已在按图索骥,此人狡猾极了,狡兔三窟,饶是我两国在努力寻找,终究不见痕迹。” “这是?”明媚的月光里,乔安拉住了李仲宣的衣领,发觉衣领上有一片胭脂红,那分明是烙印在领口上的勋章啊。 乔安是过来人,了悟的笑了笑,却不说话了。 “这一定是她弄出来的。”李仲宣蹙眉。 “是不是什么重要?”沈乔安似乎不感兴趣了,发觉李仲宣的手背上竟有一排月牙的痕迹。 “皇上喜欢这样的调调?”乔安苦涩的牵动嘴角。 昨日,李仲宣在午休,忽的孙昭雪去看他,而后故意咬了他一下,疼是不疼,但却肿了起来。 这自然是孙昭雪的安排了。 谁能解释清楚这个?乔安复又坐在月光里,安安静静看经文去了,从头至尾乃至到李仲宣离开,再也没有看李仲宣一眼。 又一日,是中元节,传说中的鬼节。今晚要“送枭獍”,皇宫里会巧立名目玩闹一时,送瘟神完毕后,有个宴会。 之前,沈乔安事必躬亲,自是要出席,但现如今呢,她已经被人们遗忘了,她只能听到丝竹管弦之声,间或被风吹过来一缕淡淡的柔嗓,唱的是牡丹亭里的游园惊梦。 乔安一听就知那是南方人的嗓音,除了她孙昭雪还能有谁呢? 她准备休息,芷兰关了门,念儿过来伺候,刚刚睡下,有人丢了东西打在了窗户上,乔安推窗一看,发觉某人坐在屋顶上,左手握着胡瓜在吃,右手握着一个盘子里的酸枣,噼里啪啦的丢过来打她的窗。 “做什么?”沈乔安凌空一跃,人已上了屋顶,施施然坐在昭茗太子对面。 “你武功不好,为何每次要攀登到这里来,真不怕跌断了大腿?” “思念你,就来了,”孙昭茗轻描淡写的说,将一盘酸枣给了乔安,“上一次过来看你,看你神情怏怏,知你最近不开胃口,所以摘了酸枣给你,这酸枣就要吃酸不溜丢的,成熟了就不好吃了。” “谢谢,你有心了。”乔安握着酸枣。 大部分人不将酸枣看作水果,但酸枣很容易打开味蕾,尤其是青黄不接的酸枣,乔安一口气吃了一把,倒是感觉饥肠辘辘。 “实话说,我是带你离开这里的,走不走?”孙昭茗指了指前面,前面的宴会依旧在进行,一股子热闹。 而这里呢,庭院中冷落极了。 “走!”沈乔安笑着上了屋脊,两人一前一后的走,越过这宫殿,再走一会儿就到了永巷,孙昭茗已准备了马车,掀开车帘,“进吧,到坊间去。” 一会儿,两人来到了坊间,外面竟也热闹非凡,大人小孩都带着鬼面,据说每一年的这一天出门来走走,就能赶走家里的瘟疫,乔安也买了面具,丢给昭茗太子一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