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欧陆邀函传四海,女商星火燎西洋-《踹翻渣男庶妹,我靠云棉富甲天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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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就在苏锦凝和使者们商议启程日期时,一场风波悄然酝酿。分号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,人群被分开一条路,德古拉伯爵带着一群身着黑色燕尾服的贵族走了进来 —— 德古拉伯爵年过六十,头发梳得油光水滑,手里拄着一根镶嵌着红宝石的拐杖,拐杖顶端雕着蝙蝠纹,燕尾服是上好的羊绒料,却掩不住他脸上的阴沉。

    “苏商侯,你在伦敦开设分号,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,” 德古拉伯爵的声音又冷又尖,像刮过石板的风,“但绝不能把那‘伤风败俗’的技艺坊开到欧陆去!女子抛头露面学手艺、做买卖,违背上帝的旨意,破坏欧洲几百年来的传统!”

    他身后的贵族们纷纷附和,有的抱着臂,有的撇着嘴:“没错!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,纺纱织布是消遣,哪能拿出来当买卖做?”“我们已经联合了欧洲十几个保守贵族,只要你们敢去巴黎开技艺坊,我们就联合所有商户抵制女商盟的商品,让你们的胭脂、布料卖不出去!”

    艾玛听得气得攥紧了拳头,指甲都嵌进了掌心,她往前迈了一步,声音虽不大却很坚定:“伯爵大人,技艺坊不是伤风败俗,它让我们这些贫苦女子有了活路!我以前在缝补坊做工,一天缝十件衣服才赚两个便士,还得受掌柜的打骂;现在我在技艺坊学做胭脂,一个月能赚二十英镑,能给自己买新裙子,还能给母亲寄钱,这怎么就错了?”

    “一个卑贱的学徒也敢跟我顶嘴?” 德古拉伯爵冷笑一声,抬起手就想打艾玛 —— 他的袖口露出一截金表链,手背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凸起。可没等他的手落下,就被萧惊寒一把拦住。萧惊寒的手指扣着他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德古拉伯爵疼得龇牙咧嘴,萧惊寒眼神冰冷,语气凛冽:“伯爵大人,动手打一个姑娘,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径。女子凭自己的双手赚钱,不偷不抢,何谈伤风败俗?”

    苏锦凝走到德古拉伯爵面前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伯爵大人说我们违背传统,可传统的意义,难道不是让百姓安居乐业、让每个人都有尊严地活着?技艺坊开办至今,不过三个月,已经让五十多名西洋姑娘学会了手艺 —— 有的在分号当掌柜,有的开了自己的小店,有的靠织布赚的钱给家人治病,她们再也不用依附男人,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,这难道不是好事?”

    她说着,转头对身后的伙计阿福使了个眼色。阿福立刻跑回内间,抱出一叠账本和信件 —— 账本是技艺坊的 “学员收入记录”,每一页都记着学员的名字、学会的手艺、每月的收入,艾玛的名字下面写着 “三月收入六十英镑,较缝补时增长十倍”;信件是学员们写给家人的,有的信纸是粗糙的草纸,字迹歪歪扭扭,却满是欢喜:“母亲,我现在能自己赚钱了,下个月就回去看你,给你买新帽子”;有的是贵族千金写的,用的是带着香味的信纸:“父亲,我学会了织云棉,国王陛下都夸我的手艺好,我再也不是只会跳舞的花瓶了”。

    阿福把这些递到周围的百姓和使者面前,人群立刻炸开了锅。一名穿着灰色布裙的西洋妇人挤上前,手里还提着刚买的面包:“我女儿莉莉就在技艺坊学习,以前她只能在家做针线活,现在能在分号卖胭脂,一个月赚的钱比她父亲还多,我为她骄傲!德古拉伯爵,你就是怕女子有了本事,抢了你们贵族的特权!”

    法国使者也上前一步,语气郑重:“法兰西国王看重的,是女商盟的诚信和为百姓谋福利的初心。女子经商在我们看来,是时代进步的象征,我们不仅欢迎女商盟入驻巴黎,还会号召法国的商户跟女商盟合作!”

    德古拉伯爵的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,嘴唇动了动想狡辩,却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打断 —— 英国女王的侍卫队来了,穿着红色制服,戴着熊皮帽,手里举着王室旗帜。英国女王亲自驾到,她穿着一身绣着云棉花纹的白色礼服,裙摆上的云棉刺绣用银线勾勒,腰间系着珍珠腰带,手里拿着一把绘着蔷薇的折扇:“德古拉伯爵,女商盟的技艺坊让无数女子获得了尊严和生计,这是造福伦敦、造福欧陆的好事。你若再执意阻挠,就是违背民意,我将下令取消你的贵族特权,收回你的领地!”

    德古拉伯爵吓得浑身发抖,手里的拐杖 “当啷” 一声掉在地上,他再也不敢嚣张,只能带着贵族们灰溜溜地离开,走的时候连头都不敢回。

    危机解除,苏锦凝立刻召集众人在分号的内厅开会。内厅的八仙桌上摆着欧洲地图,苏锦凝指着地图上的巴黎:“林晚,你留在伦敦打理分号和技艺坊,再从学员里挑十个手艺好、会说通用语的姑娘当教员,后续要在德国、意大利开设分院,你得多费心。”

    林晚点头,手里拿着笔在教员名单上圈画:“苏商侯放心,我已经列了二十个候选人,明天就开始培训,保证不耽误后续的分院筹备。”

    “阿米娜,” 苏锦凝转向阿米娜,“你带着艾玛和五个优秀学员,随我去巴黎筹备分号,胭脂原料我已经让江南总号发了三船过来,云棉种子也带足了,到了巴黎先教姑娘们做胭脂,再推广种植玉米。”

    阿米娜笑着点头,艾玛在一旁听得眼睛发亮,悄悄攥紧了衣角 —— 她已经开始想象在巴黎教姑娘们做胭脂的场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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