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上午考核时的礼服给了她灵感,正琢磨着用自家紫薇布改良款式,或许能成新商机。 “夫君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。” 苏映溧见夏仁难得开口详询,温和一笑,露出一对浅浅梨涡。 “倒是我多想了。” 夏仁掀开车帘,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要将对先生们的说辞再复述一遍,现在看来,着实犯不上。 …… 恰在此时,一辆比寻常车厢宽上两倍的黑色马车从一侧山道驶来。 因山路狭窄难容多车并行,其余车夫只得将马车驱至道边,避让这辆黑车先行。 “哪家马车如此霸道?” 有人掀帘张望,待看见车厢上的黑色云纹,以及随车护卫的佩刀侍卫,便慌忙缩了回去,不再多言。 “金陵城有这等仪仗的,唯有安南王府。” 李景轩凑近夏仁旁边出言解释。 山风掀起车帘,苏家马车与黑纹车厢擦肩而过。 夏仁瞥见掀开的帘内,一名眼神锐利的中年人端坐中央,两侧各有戴斗笠的神秘人,而正襟危坐的王腾赫然在列。 “姐夫不必担心,安南王素以和善著称,不会因王腾的小事与你计较。” 李景轩见夏仁皱眉,忙拍肩宽慰,“王爷平日最爱舞文弄墨,赏识有才学子,说不定文脉之争后还会邀你上王府做客呢。” 夏仁疑惑道:“可我听闻安南王是因开疆拓土才封的王爵……” “那都是陈年旧事了。” 李景轩摆手,“南方早已平定,王家早非将门。如今王爷醉心文墨,世子又是纨绔,哪还有将帅之才?” 李景轩很享受为夏仁普及常识的过程。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,他才会觉得自己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姐夫,也会有有求于他人的时候。 “许是我看走眼了。” 夏仁喃喃自语。 方才两辆马车交错而过时,他分明感知到三股强横气血。 两股来自斗笠客,而最雄浑的那道竟源自安南王。 以他武道登顶的感知力,即便宗师强者刻意收敛气息,也难逃他的直觉。 但李景轩说的应当不假。 安南王这个世袭罔替的异姓王爵位,到了王棣这一代早就没落,军中没有嫡系,习武有何用? “囚龙钉封印了我的武道修为,难不成连感知也受了影响?” 夏仁微微蹙眉,头一遭怀疑自己的直觉。 …… 安南王的车厢内,檀木熏香萦绕间弥漫着沉闷的气息。 “给本王一个理由。” 安南王指尖轻叩案几,目光扫过面前噤若寒蝉的王腾,“你掺和文脉之争的理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