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洗完澡回来,家里来了客人,桌子上摆了一桌子菜。看样子是在路边菜馆点的,送到家里来。 客人是个中年男人,戴着金丝边眼镜,看样子比于文礼要大几岁,像是很有钱,穿的外套牌子她认得。她跟程舟谈对象的时候,某次逛街,程舟指着一个服装专卖店说: “那个品牌叫金利来,将来咱们结婚我的西服就在这儿买。” 她去看了价格,那家店一套西服就顶她一年的工资。 于文礼管那个男人叫“三哥”。 “三哥”全程不怎么搭理于文礼,很傲的样子。 而于文礼一直劝酒、敬酒,她第一次见于文礼那么卑微的讨好一个人。 那人看了她一眼,摘了眼镜,似笑非笑的说: “弟妹辛苦了,坐下陪我喝杯酒吧。” 她客气了一下,拒绝了。 于文礼却把她叫住,狠狠的横了她一眼。 于是她乖顺的坐下,吃了两口菜,敬“三哥”喝了几杯酒。 白酒很辣,呛得她不停咳嗽。 于是“三哥”让于文礼去外面小卖部买了桶饮料。 是孩子们爱喝的橙汁。 她当时还想,这下孩子们开心了,剩了半桶饮料一个孩子一杯。 可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不一会儿,她就觉得浑身没劲,想睡觉。 怎么能睡呢?家里还有客人,一会儿她还要洗碗,清扫,接孩子回来,哄孩子睡觉……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,脑袋还是撑不住了。 迷糊中,她听到于文礼说: “三哥,这回行了。咱先把借条撕了吧,我不打扰你,我去接孩子。” 模糊的视线里,她看到于文礼出了门。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 再次醒来,是半夜。 孩子们不在。 于文礼也不在。 她躺在床上,胡乱盖着被子,一只脚露在外面,冻得冰凉。 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。 她很快发觉了身体的异样,可是她宁愿相信——是于文礼。 一定是于文礼。必须是。 她不断说服自己,一个男人,一个丈夫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戴绿帽的事情。 接下来的几天,于文礼没有回家,一直到年根上,于文礼才回来。 他开了一辆车,进院的时候对他爹说: “我买车了。” 那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,车牌号平A3E59。 第(3/3)页